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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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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帕】昨日定格。

▲字数3.5k,佩利生日贺文,可以算作是周而复始的续作,涉及大量第三季猜测情节,等着第三季出打我脸> <。

艾特主页@🍖佩帕婚礼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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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师父!您看我这个大招怎么样!”

“还不错!继续努力!如果破坏力足够大,可以呈现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诶?不过我还是喜欢拳拳到肉的较量!而且我还不知道它会把吸进去的东西都吸到哪里去……”

“想太多觉得头疼那就不要想!来,今晚做红烧肉吃!”

“太好了师父!”

 

从第二轮比赛之后佩利就觉得帕洛斯不对劲,他其实不是那么愚蠢的人,只是他比起头脑的判断,更愿意相信一时间下意识的选择。他是个战士,他也满足于当个冲上前切磋的人,动脑子的事情交给帕洛斯卡米尔,他只要在合适的时间及时动手就足够了。

 

可惜现实没给他太多的路子走,凹凸大赛有的是比他能打还比他聪明的人,他们的愿望可不只是厮杀,更多是靠着大赛实现自己对世界的抱负和想法。和他们比起来,佩利的梦想就单纯多了。

 

这是第三轮比赛,魔兽森林。同前两轮比赛相比,他更喜欢这一次,对于杀人没有限制,之前第二场因为规则的关系他打得束手束脚的,一点也不痛快。重新从光束中走出来的他第一反应还是去找熟悉的人,没曾想这次先遇到的又是帕洛斯,然而这次他愣在那里呆呆的,仿佛失去了神智。

 

“帕洛斯,你在干什么?”

 

佩利来得晚,所以他没能看到远处已经垂到地上的干瘪菌菇,它已经放出了孢子,完成了它作为生物繁殖的使命。却没人能想到这孢子早被创世神做了手脚——放出的孢子含有致幻物质,它能让吸入孢子的人产生过去的幻觉,主要症状就是以第三人的角度反复看到自己曾经的经历。

 

太多人都是对过去带着深刻的执念才来到凹凸大赛的,他们的愿望与回忆有关,自然也难以跨越回忆的障碍。他们在回忆中迷失,此时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会在毫无抵抗的情形下成为魔兽的食物。

 

这就是丹尼尔在介绍下一轮游戏规则的时候故意忽略的部分,还有不到三十位参赛者,他们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的回忆中。

 

他猛地拍了一下帕洛斯的肩膀,他没怎么收敛力道,拍的那一下是实打实的疼,但帕洛斯只是晃了晃,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些什么。佩利凑过去倾听,敏感地觉察出“嘴角不要耷拉下去”、“趁现在把钱拿到手”之类的字句,他掐了掐帕洛斯的脸颊道:“你没事吧?”

 

帕洛斯还是没有反应,正当佩利想着是不是要把帕洛斯先扛到个隐蔽程度高些的地方躲藏一阵的时候,他留意到帕洛斯一直藏在身上的东西就握在他的手心里,那是个闪耀着不祥黑光的陀螺。它似乎注意到了佩利的目光,不祥的黑光闪得越发恐怖,像是要吸引他伸手去拿一样。

 

【02】

 

“师父!我想下山,跟更多厉害的人切磋!”

“是吗?佩利,你来的时候知道咱们门派的规矩吗?”

“什么啊?”

“想要出山,便只能弑师出山!”

师父狠狠地掴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甚至把他扇到了几米开外的地砖上,佩利在青石板上打了个滚,啐掉一口喉间的鲜血。他抬起头,师父平日里慈祥的面容瞬间冷下来,瞪着他的表情就像是他刚才说了一句很脏的话。

惊恐之余,佩利想他居然没有想要退缩,相反的,他感觉到无比的向往——切磋,竭尽全力,不死不休……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畅快吗?

他撑起身,对教导了他十余年的师父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帕洛斯的手真难掰开,佩利越是这么想,越是意识到这个陀螺的不同之处。他把帕洛斯抱过来之前偶遇了一个落单的参赛者,他曾经与这个身高刚及他腰的小姑娘有过几面之缘,他没记弱者人名的习惯。只是这个小姑娘看到他的情况,多跟他说了几句话罢了。

 

“帕洛斯陷入的叫【魇】,如果他无法在梦境中战胜自己的过去,就无法从梦境中醒来。”

 

无法醒来吗?佩利试着伸手探了探帕洛斯的鼻息,不微弱,但非常凌乱。佩利其实是有点生气的,只有帕洛斯一个人在这里像只死猪一样地睡着,他得看着他,确保他的生存,连出去打一架这种痛快事都办不成。

 

佩利承认有那么一些人他是不想让他们死的,比如师父,比如雷狮老大,比如帕洛斯。纵使是狂犬也有一颗温热的心脏的,确实有一些人他是出自内心的尊敬,只想和他们切磋,不想伤他们性命,但在尊敬之外还留存他们性命的必要的,只有帕洛斯,他唯一的小弟,老大得保自己小弟的性命,不管他会不会背叛自己。

 

谁说他蠢的?他当然知道帕洛斯利用他,他是懒得思考,又不是缺智商,有一个人替他多动点脑子何乐而不为?参赛的最终愿望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本身最开心不过是打斗本身,和不同的人较量才是让他最开心的事情。

 

银发骗徒只有昏睡的时候才像是他这个年龄本来的样子,弱小无助,瘦弱的身体倚在佩利的身上,一头散乱银发糊在佩利的胸口,正好压在他的心脏上。佩利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看着这样的帕洛斯,心跳会突然很快。只是这该死的心悸发生了一秒,就被外面纷杂的动静盖住了。狂犬把骗徒小心翼翼地放在山洞边缘,探身出去看到的只是向这边奔跑而来的魔兽,它们是真正的野兽,比起参赛选手,这些魔兽每次攻击防守都是凭借本能和身体记忆,每一击的破坏力却无比强大。

 

既然没有对手,那先拿这些奇怪的魔兽练练手!佩利冲过去,对着第一只魔兽的肚皮挥出拳头,它瞬间被击倒在地,内脏爆裂开来,从它的七窍流出红色的血液。仿佛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可他面前的第二只魔兽看到伙伴牺牲,瞬间侧过身来,用带着刺的软甲冲向佩利,佩利闪开之后在瞬间俯下身,一个飞腿横扫地面,从底下踹到了魔兽的脖颈。正当佩利以为后面的魔兽也可以像这样从容解决的时候,他看到三四只魔兽同时用背上的尖刺对着他——他们居然会从伙伴的牺牲中学习。

 

佩利跳起来,闪到一旁的树上,树枝被他的体重压得晃了两下。不愧是第三轮比赛,比起第一轮遇到的幻影龙蜥,这群森林里的魔兽确实可怕多了,不管是攻击力还是思考能力。所以创世神才会放心把杀戮的任务交给这些连话都不会说的怪物们么?正当他在想怎么逃出这些魔兽的包围圈的时候,底下的树干传来了可怕的震动——那些怪物围了上来,正在试图撞击树干把他掀下去。

 

这下可不妙了,佩利看着自己的手心,可他的目光却穿透了三条掌纹,直直地望进时间的洪流里。

 

 

04

 

“师父?”

他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师父的身体被卷进重力球里,没有残余,更没有多出来的血肉,他只是被吸进重力球里面,在他因为慌乱撤回元力的那一刻,重力球便彻底消失了。

被裹进球里的那一刻,师父脸上的神奇他看得出来——惊恐,绝望,难以置信。师父是个骄傲的人,对自己的能力一向自信,他也该自信,因为他足够强大,强大到和他一起见识过无数强者的佩利都觉得师父应该是无敌的。可他就那么消失了,连死亡的实感都没有,他就只是被卷了进去,渣也不剩。佩利以为和师父对抗绝对是场恶战,于是在一开始就放出了最厉害的招数,他没想到他能赢,他做到了,不费一点力气地做到了。可这绝不是他所想的,他试图呼喊师父,可苍茫的空场地上,陪他嚎叫的只有远处大树上的乌鸦。

 

骗徒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

 

他在梦境里终于战胜了那个弱小可怜连骗人都不自然的自己,可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山洞里。他往外面跑过去,只看到了魔兽,和挡在山洞门前的佩利。

 

“帕洛斯,离我远一点,我只说一遍,快走!带着你那个奇怪的陀螺躲进山洞!他们进不去的!”

 

佩利已经摆出了要放大招的姿势,他双手合十,掌心黑色的元力球裹挟着银白色的闪光正在急速增幅。帕洛斯看着他,只觉得有些害怕,佩利不像平时战斗一般,嘴角带着无知孩童般的笑容,这次他双目圆蹬,像是要跟对面的魔兽决一死战。

 

“其实本大爷之前用重力球的时候,都是要提前设下能力范围的,就像之前对嘉德罗斯他们或者是用大羚角跳,都必须要适度收敛,不然这个能力容易失控,伤害到自己人。”

 

他此前都不知道佩利隐藏着这样的事情,帕洛斯禁不住往后退了半步,他想起佩利在他身边同敌人对峙的时候,会下意识在使用重力球之前朝他的方向看一眼。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他战斗时多余的小习惯,就像雷狮永远不会冲卡米尔的方向挥锤子一样,却没想到这其中有这样的隐情。他握住那个陀螺,看着佩利手中逐渐变大的重力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佩利瞥了他一眼:“帕洛斯!我不想你也被波及到!”

 

“你在说什么呢,蠢狗。”

 

帕洛斯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蓄积元力,注入进陀螺里,霎时间天地间以帕洛斯为中心,卷起了可怕的风暴。佩利凝视着帕洛斯,对方的眼眸黯淡,眼角却暗含着一丝期许般的笑意。黑暗的力量将骗徒的白发染黑,冥冥之中,他仿佛听到帕洛斯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世界的时间瞬间停止,倒流,重放。

 

佩利在路上徘徊着,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甚至没能看到身后的蘑菇的伞盖即将脱落,在孢子爆发的刹那,佩利突然想起了一些在这条时间线不该发生的事情,比如帕洛斯好像曾对他说了一句话,明明带着帕洛斯独有的嫌弃和轻佻语气,却如此地温柔又黏腻,像情人间的蜜语。

 

会是什么呢?他想他早晚会知道,只是不是现在。

 

 

——昨日定格。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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